“所以我格外珍惜他。”
季昭然站在柔和的灯光里,眉骨鼻梁的线条深刻好看。他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语调不紧不慢,却显得格外动人。
秦扬张了张嘴。
宁稚安抓着季昭然手腕,忽然想起什么,吃惊地说:“秦扬,我听说你们酒吧有个人近视两千多度,视网膜濒临脱落,天呐,怎会如此!”
秦扬闭上了嘴,烦躁地摆手:“你快走吧!”
……
京市的夜热闹、嘈杂,道路两边写字楼璨亮的流幕透过车窗,在昏暗的车厢投下陆离光影。
宁稚安上车以后安静地睡了小会儿。
季昭然侧头看去,撞进一张恬静的睡颜,纤长的睫毛晕出一小片阴影,空气里是甜香的桃子酒气。
错落的流光从宁稚安脸上划过,季昭然弯起食指,在宁稚安鼻尖轻轻刮了一下。
指腹下的皮肤温热腻滑,季昭然勾了勾手心,轻哂道:“这会儿倒挺老实。”
话音刚落,宁稚安就猛地坐了起来。
“天啊。”宁稚安摸了摸屁股下的座椅,神情透着一股呆憨,不可思议中又有点急切:“我的夏利怎么有座椅加热了,那还怎么参加节目啊!”
季昭然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