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央来了。沈杞朝进门的人招招手, “汤汤,这边。”汤央笑眯眯地走过来:“我刚才在门外看到你们俩了。”说实话,下车的那一刻, 她有一点忐忑, 可一眼看到这两个人坐在窗边,他竟觉得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就好像陆盛和沈杞一起出现, 一点也不意外。这两个人总有一些别人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在。汤央看了看两人面前的咖啡,“我先去点喝的。”她不仅端着咖啡回来了,还端了好几碟子甜点回来,“咱们中午就吃这个吗?”
宁越回到基地的时候其实不算晚, 至少没有他刚来的时候那样超过战队规定的门禁时间。他本来是想和易柏洵解释一下他采访时根本没想那么多,结果他刚回去就被崔哥拦住罚了款。因为他又没忍住在微博怼了网友。崔哥说要不是看他前两天还算乖觉,不然手机都直接给他缴了。宁越交完罚款, 上楼的时候正好撞见易柏洵从楼上下来。“易哥。”宁越叫了他一声。易柏洵看见他,随口道:“回来了。”宁越嗯了声。易柏洵走到他旁边的时候突然
[到底是好吃还是不好吃啊!这脸色我怎么看着有种不祥的预感!][我猜应该是非常难吃的吧, 吧主现在肯定是在苦苦忍受,不让自己吐出来。][是啊,我知道这种滋味,恶心的时候特别痛苦, 感觉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抵触, 真是怜爱吧主了。]弹幕上的吧友都在告诉李民如果太难吃就不要吃了, 要不然会感觉不舒服的, 直播到这里的时候,吧友们心里对探店的结果有数了。不过让他们所有病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李民惊讶过后竟
伴随着羽毛笔尖落在羊皮纸上的刷刷声, 靠一点在曾经在街头表演中积攒出来的厚脸皮,以及真的真的很困的心情,黎曼在校长室的沙发上睡得很香。“黎曼——先生——!”然后他就被一声熟悉的, 拖长了语调的声音叫醒了,罗切斯特先生已经出好了卷子,正冷冷地瞥着他。黎曼起身坐到空出来的座椅上,目光投向墨迹还未干透的羊皮纸。都是些换汤不换药的题, 甚至最后一题只是从一连续加到一百改为了从五十一加到一百。黎曼飞快地落
去祭典如果不穿和服的话就太不客气了,小野寺萤虽然实在不爱把自己包成一坨,但也只能入乡随俗,只是在山下椿奇怪的目光下坚持一定要穿内衣。山下椿也只是奇怪了一会儿便抛开了,以为是小野寺萤在学校里学到的新式的玩意儿。忙活了小半个小时才把衣着发型都弄好,小野寺萤最后对着镜子拒绝了山下椿递过来的细工花簪,也不是什么要紧的祭典,地方小祭罢了,打扮得太隆重反而会尴尬。她心里头还埋着事呢,多余的事能不做就不做,免
天光大亮。雪白大狗警醒的动动耳朵,率先察觉不对劲。于是很快,花辞花藻同时被一颗雪白的大毛脑袋顶醒,来不及惊讶,又被大狗叼住衣摆,往门边的方向带。大狗嘴里叼着两个小孩的衣摆,一狗当先,用脑袋顶开房门。天光倾泻,两个小孩一只灵犬看见不远处的身影。属于他们母亲/主人的身影。一只脚迈出,一只脚停留,双目微阖,像在行走之中突然被使了定身术般的身影。身影的样子有些滑稽,但在场没有人或狗笑得出来。但凡长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