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没有作声。
温度陡然升高,手套嘶声哀嚎:“旅修怎地了?与伱有仇么?”
娘子看准机会,配合红莲,把手套逼到了墙角。
娘子看呆了。
“仇深似海!”娘子声音越发阴沉。
手套没了退路,往左边是旋风,往右边是蒸汽。
“相公想要旅修的手段,有洪莹这個贱人就够了,不必多留一个祸害!”
红莲愣住了。
六道旋风如同六条游蛇,上下翻飞之间,依然抓不住这手套。
手套冷笑一声:“些许拷打,就想逼我开口,你当我是软骨头。”
真就是只破手套?
李伴峰思索片刻,把手套拿到了二房,送到了红莲近前。
娘子用唱针挑着手套,观察半响道:“没什么灵性,就是只破手套。”
李伴峰眼睛一亮。
“娘子,这贱人不听我话,我让她吃手套,她不吃,咱们动家法。”
旅修。
唱机提高了蒸汽的温度:“我问你什么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