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禹赫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现在正躺在沙发的另一头。
浑身都是浓重的酒味。
温妤先收回自己的腿,然后试探着喊了两声,“哥哥?”
回应她的是夹杂着酒精和烟草味的呼吸。
“蒋禹赫?”
“蒋总?”
“老板?”
温妤连续换了好几个称呼,最后才确定,这个男人是真的醉到昏睡了。
行吧,既然睡了那互动的事也谈不上了,温妤掉头就走。
可轮椅滑行出去几步,温妤又按住了停下键。
她回头,望了眼躺在沙发上的男人。
现在是冬天,即便家里开了暖气,到夜里也还是有寒气的,就这么躺在睡这会感冒的吧?
再说,万一突然吐了没人发现窒息了怎么办。
虽说是个碰瓷来的哥哥,但做人起码的良心还是要有的。
好歹今天还喝了人家赏的大骨头汤。
温妤安慰自己就当是给破产的温家积点德,总之今晚,这个男人他承包了。
不过她的腿还受着伤,把蒋禹赫搬回房间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二楼还是自己被明令禁止去的地方。
想了会,温妤回房间把自己的被子抱出来,给蒋禹赫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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