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这些事都没法蒙混过关,一切都按照律法来裁定,该赔偿赔偿,该罚款罚款,该杖责杖责,该蹲监蹲监,该杀头杀头,决不姑息。
这么雷厉风行被整治了一顿之后,番禺城中风气果然肃清了许多。百姓都拍手称快,新皇帝果然就是不一般,是真正的替百姓当家做主。
一下船,吉山就嘱咐南下的读书人:“郎君们进城后直接往前走,走到第一个十字路口,往左拐,太学便在安和街上,里面最阔气的宅子就是,门头上挂了太学的匾额。你们去那儿登记,有人会安排你们食宿。”
这些读书人听到这里,连连朝吉山作揖道谢,这一路行来,他们已经从吉山嘴里听说了广州与崖州的大致情况,也了解了皇帝萧彧的为人的,甚至还听到了他的诸多惊人之举。
当然,他们对萧彧的诸多创举还持有怀疑态度,一个人怎么可能懂得那么多东西,这不是人,是神。大约是为了巩固萧彧的地位,才神化了他。
吉山也没法跟他们解释,自己所说的还只是一小部分,而且大部分都是他亲眼目睹的,是绝不可能作假伪造的。陛下的为人与能力,只有真正跟他接触之后才会相信。
他下了船,上了来接他的马车,打马回行宫。
离开建业之后,吉山不放心,专门让人回建业打听了一番,虽然他们回去后,城中的消息还是会被探子传递回来。但他现在就在这里,为什么还要等待探子的消息呢。
尽管吉山现在也是不大不小一个官了,隶属于闵翀的户部,专门负责海外事务,但他在番禺并没有自己的宅子,平时也住在行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