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就事论事:“他应该是演给十二桌的客人看。”
李相浮顺着望过去一眼,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正在愤愤不平盯着这边,活像他们恃强凌弱似的。
那姑娘旁边还坐了个气质出众的人,对她很是宠爱。
见状李相浮久没回国也能对上号,圈子里一共就两个最出名的‘小公主’,一个是卞式沁,还有一个便是梨棠棠。
当年大家同校不同班,梨棠棠是校花,所有人都对他避之如虎的时候,唯独梨棠棠喜欢打着帮助之名,做些多余的事情。
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对方‘扶贫’的乐趣还一直保持着。
秦伽玉忽然放下空酒杯,转身时说:“我去换件衣服。”
李相浮眨眨眼,忍不住真心求问秦晋:“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大老远把人叫来,就为表演个《红酒泼自己》的节目。
秦晋淡淡道:“或许他认为这是一个命运转折点。”
李相浮本想打趣一句,不过一想起秦伽玉曾经追求李戏春的事情,话到嘴边一转:“难不成梨棠棠能因为‘被泼酒’的画面,自此对秦伽玉不可自拔?”
秦晋闻言没什么感情地笑了笑。
让服务生把秦伽玉留下的酒杯收走后,他才继续开口:“同情,有时候比爱慕更能让人飞蛾扑火。”
一直安静吃饭的李沙沙点头:“寻求精神世界的最高满足,是去当别人的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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