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梁那样挺,若是压坏骨折,会歪得很厉害吧?沈茴在脑海中想象一下裴徊光歪鼻子的模样。
只剩最后一块酱紫『色』的葡萄皮裹覆在剔透的葡萄肉。裴徊光撕葡萄皮的动作顿顿,将最后一葡萄皮扯下来,将葡萄放进口中吃,才说:“没压到鼻子,娘娘坐咱家嘴。”
裴徊光舌尖慢悠悠『舔』舐一下牙,回味一下葡萄的甜。
沈茴缓慢地眨下眼睛。
嘴、嘴?
沈茴将泛红的雪腮贴在膝盖,将头转到另一边去,不吭声。
裴徊光侧首瞥向她时,便只能看她湿漉漉的后脑勺。
裴徊光又拿一粒葡萄,慢悠悠剥皮剥到一半的时候,动作停下来,忽然不耐烦地将葡萄扔进瓷盘,抱怨一句:“一也不甜。”
裴徊光拿起帕子擦指染的葡萄印子。葡萄鲜汁留下的印子本就极难擦净,何况他带着的帕子还是干燥的,然擦不净。他重新将目光落在沈茴,然后起朝沈茴走去,手指侵入她裹的棉巾,略一扯,便将她染湿的棉巾扯下来。
沈茴一僵,抬头望向他。
裴徊光垂着眼,用『潮』湿的棉巾一角,认真擦拭着弄脏的指端。
沈茴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又把嘴巴紧紧抿,把脸重新贴在膝,双臂环着膝,抱着己。
裴徊光擦又擦,手指端
第69章 第069章脏疾
的葡萄染印淡去不少,残留的那些微浅薄痕迹再擦不去。他松开锦巾,手臂探入沈茴屈起的双膝,轻易将人抱起来。
沈茴仅搭的那一棉巾,在她被抱起的时候,缓缓落地。
“裴徊光!”沈茴声音低低的,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