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哄谁,而现在江寒屿满心满眼都是自家那位,即使下一刻要他死在宜图怀里,那也铁定是一百个愿意。
江寒屿沾了温水的手指摸了摸宜图的脸颊,心里已经被这人全部塞满,再也容不下旁物了。
“他想杀我。”
男人的吻落在宜图白皙的额头上,不知想起了什么,柔情的眼眸里冷光一闪而过。
宜图愣了一下,“他要杀你?为什么?”
沈昕的目标人物应该是他,即使是因为阚星渊是钟情的丈夫,那也动手的太过突然了。
“你说还能为什么,我可是你的人了。”
江寒屿故意逗弄他,压着嗓子凑到宜图的耳边,说着暧昧不清的话,好似宜图占了这人多大便宜一样。
宜图有点气恼,刚想离他远一点,便被江寒屿敏锐的察觉,一把将人按回了怀里,抱紧。
“你跑什么。”男人不喜欢他离太远,声音透着几分不高兴。
“你能不能当个人?”宜图没好气的瞪他,“和你说正事呢。”
江寒屿和自家配偶对视,表情故作严肃。
“我说的这就是正事,你自己想偏了还怪我。”
男人语气透着几分委屈,说罢又拉着宜图的手去摸他脖子上的标记。
“他看见了。”
宜图瞬间明白过来江寒屿的意思,沈昕也是一名玩家,如果恢复了记忆,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样的一枚印记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说他喜欢猎杀有配偶的人。”江寒屿的声音逐渐寒了下去。
宜图脸上的表情也一变,眼神冰冷。
一想到他会失去江寒屿,宜图的情绪就有些失控,闭上眼睛轻声道:
“确实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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