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将希望完全寄托在?王爷身?上。万一有个不好,那?可不止丢了饭碗那?么?简单。搞不好,是要被治罪的。
如今安王开了口,韦女史更是有了主心骨。现?在?这?位王妃可是在?御前行走的女官,又?是那?样高的出身?,这?满府望去,能压住那?位的,可就只有这?位了。
故而安王这?样吩咐下来,无?论是韦女史还是云长史,心内都安定下来。
亦安拿着?对牌端详片刻,心内暗道,不愧是王府,连对牌都做的这?样精致。
安王给亦安的这?副对牌,显然是王府里等级最高的那?副。不仅做成了填漆的样式,还饰有龙凤纹饰。
接过对牌后?,亦安便将其交给绿澜。
作为亦安的贴身?大丫鬟,把对牌交给绿澜保管,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反正在?这?府里,安王已?经?完全把权力交给亦安。便是没?有那?块牌子,亦安同样能做到令行禁止。
再说圣人的御剑还在?正堂挂着?,只看这?个,便没?有人敢在?亦安眼皮子底下作妖。
韦女史对此也没?有意见,王妃身?边的女使,本就是跟随王妃时间最长的人。这?情分都是处出来的,她懂,也有这?个耐心。
既都说了两日后?再理事,故而亦安和?安王在?府里略微转了转后?,便安寝了。
一夜无?事
戌时末,焦清派出去的人手已?经?答应清楚景王的行踪。
“说是在?郊外和?一个游方道人宴饮……”焦清一边说,一边觑着?圣人的神色。圣人忌讳这?些?,满朝就没?有一个不知道的。景王更是圣人亲子,更该知道这?个忌讳才是。
焦清知道得更多些?,说是宴饮,其实就是厮混。景王还特意找了一班唱小戏的,把个方外清谈硬是作成了纨绔取乐。
圣人的面色渐渐沉了下去,焦清以为圣人正要下旨申饬时,却?听圣人淡淡地说了一句。
“荒唐。”与之?前说安王那?次不同,这?一回圣人语气里,更多的是无?奈。
焦清便低下头去,到底是亲儿子呢……
纵然景王再如何,也不会像安惠王那?样,惹圣人生厌。只是碍于祖宗传下来的旧例,不好拿安惠王如何。
不过景王身?子确实是康健的,一点儿也不像生了病的样子。
圣人没?说什么?,便让焦清取奏疏来看。
焦清知道,圣人是不打算追究景王了。
毕竟回报的人也说了只是宴饮,并没?有其余出格的事。若是有半点风吹草动,那?就不只是焦清来回话了。
……
等到第二日,绿澜几人早早就预备好亦安和安王要穿的衣裳,今日要进宫拜见,还要领宴,自然马虎不得。
亦安和安王昨晚都睡得挺好,身?边突然多个人,也丝毫没?有影响到亦安的睡眠。只是安王昨晚似乎睡得有些?迟,只面上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