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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魔咒的同时,校园里还有另一件大事。
魁地奇比赛。
正牌找球手在上一场比赛中,不幸断腿,今天还在休养,所以,梅薇思被赶鸭子上架了。
比赛当天,她面色如土,很想先发明一个防晕车咒。
然而队长没有给她机会:“梅琪,假如你能抓到金色飞贼,我就送你一盒巧克力蛙,但如果你敢晕倒,我就烧了你的袍子,明白吗?”
梅薇思:“……”这腹黑的家伙肯定不是我们獾院的。
不管怎么样,她都被迫骑上了扫帚。
光轮系列,当然不是她的,塞德里克慷慨地借出了他的新扫帚——虽然上学期考试失利,但他选拔进球队后,迪戈里先生还是给他买了他心心念念的扫帚。
“你可以的。”他鼓励。
梅薇思:“要不你去?”
塞德里克推了她一把。
扫帚冲天而起。
初春的天气冷得要死,梅薇思一上天就打了个喷嚏。
赛事激烈,赫奇帕奇VS斯莱特林:10:80。
“是那个地精。”斯莱特林的队员们窃窃私语。队长几乎瞬间下决定:“把她赶下去。”
队员交换了一个眼色。能够教训一下这个旗帜鲜明反对纯血的家伙,大家都非常乐意,积极性极高。
“看我的。”两个击球手跳上扫帚,挥舞球棒击打游走球。
偌大的飞球朝梅薇思迎面扑来。
她抬起扫帚柄,略微升高躲开袭击。
金色飞贼在哪里?
梅薇思这辈子不近视,但飞贼速度快、体型小,动态视力不好的人,很容易错过那一抹金色影子。
她左顾右盼,看不见金色飞贼,却被游走球再一次追击了。
不止如此,斯莱特林人高马大的两个追球手,总是喜欢用扫帚扫她,阻断她逃离游走球的路线。
我被搞了?
梅薇思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残酷的现实。
她马上精神了,一面拉高扫帚,一面掏出魔杖。
按照魁地奇的规则,不可对付对方球员、对方球员的扫帚、裁判、球或者在场的其他观众。
但没说不能动场地,动自己,动自家人,不是吗?
她先给己方施展一个超感咒,叠加正面状态。
然后:“雪花飘飘。”
一蓬雪花飘了出来,飘散在球场。
这是造雪咒,高级咒语,但弗立维教授用它来装扮圣诞节的礼堂,梅薇思以帮忙的名义薅会了。
趁着雪花干扰视线,扫帚趁机下沉,摆脱他们的追击范围。
于是,球场上出现了奇怪的一幕。
赫奇帕奇的球门处,雪花飘飞,视野受阻,斯莱特林的球门处,无风无雨,多云转阴。
“水火不侵。”梅薇思在扫帚上施加保险咒语,想想不靠谱,这不是她的扫帚,坏了赔不起,得小心点。
再来一个,“盔甲护身。”
状态叠加完毕,可以干架了。
“声音洪亮。”
魔杖指着自己,梅薇思开始了以前打游戏的坏习惯。
“垃圾!来干!”
“谁怂谁是狗!”
“跪下叫爸爸!”
俗称……垃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