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但凡吃两颗花生米,也不至于晕乎乎的让她再亲一次。
“芽儿。”院子里突然传来贺父的声音,贺眠扭头朝后看,忽然想到什么,撑着桌子身体前倾凑到林芽耳边说,“你就这么坐着,别扭头。”
她的呼吸就在咫尺,林芽半边身子都麻了,本就通红的耳朵这会儿像是熟透了,冒着热气。
“眠儿也来了。”贺父掀开厚布帘子进来,看见贺眠丝毫不惊讶,毕竟翠螺就在外头跟绿雪堆雪人呢。
他看向林芽,平时见着他早就迎上来的人这会儿背对着两人坐在凳子上,格外反常。
“芽儿这是怎么了?”贺父疑惑的看了眼林芽,扭头询问贺眠。
贺眠语气平静的“哦”了声,“哭着呢。”
她忽悠人连眼睛都不眨,“这不是我要走了吗,他知道自己去不了京城,哭的可伤心了,刚才听见你来了,怕你担心这才把头扭过去。”
“芽芽。”贺眠把花生米朝他推了推,“别哭了,先吃点东西,你这不吃东西光喝酒当然难受了。”
“还,还喝上酒了!”贺父惊呼一声,看着林芽的后背,目光落在他通红的耳朵上,立马担忧起来,“这得喝了多少啊。”
瞧瞧这耳朵脖子红的,芽儿得难过成什么样才会借酒消愁?
贺父掏出巾帕上前要给林芽擦眼泪,可他一走到林芽面前,他就扭着头背对着他,闷声说,“叔父别担心,芽儿没事,芽儿哭哭就好了。”
“好孩子,有什么委屈尽管跟叔父说,哪能自己憋在心里啊,再说了,喝酒多伤身,哪怕是果酒也不能多喝。”贺父心疼坏了,看向贺眠,“你怎么也不知道劝劝,就任由他喝。”
这会儿林芽正面朝着贺眠,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脸上半分难过都没有。
贺眠却睁着眼睛说瞎话,假模假样的劝,“行了行了不哭了,你看看你,鼻涕泡都哭出来了。”
林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