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他刚刚听到有人议论维克多先生。
说他的孩子和孙子虽然不少,但是没有一个得他喜欢,他曾经还说过要把这座庄园捐出去,或是平分给所有的果农,又或是送给他的朋友。
维克多先生本来就是个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听了这话的人大多都觉得是事实,而他的那些晚辈们知道了,对出现在维克多先生身边的每个人都十分警惕。
明珩不难猜到面前这个女人的心思,只是觉得对方果然没脑子。
想要继承这处庄园,她最先选择的竟然不是到维克多先生面前刷存在感,而是想方设法针对他身边的人。
要他说,他有这么蠢的后辈,也宁愿把所有钱都拿去打水花。
女人被季浅的一句话激怒,冷笑着指了指正在品酒的那一群人。
“我们过去!”
她从小学习各种关于红酒的知识,十几岁就品了无数种红酒,她不
相信面前这两个人会比她厉害。
周围的人一听说两人要比试,立刻露出看热闹的眼神,本来就稍显热烈的气氛一时间就更热烈了。
维克多先生的庄园里有专门的品酒师,现在也在party上,听到这边的动静也都围过来,随后就被推选为裁判。
季浅端着一杯红酒站在一边,看着女人抿了一口红酒,细细品味,随后吐掉,然后说出关于这种红酒的名字。
明珩也不慌不忙的品了一口酒,他不仅说出了红酒的名字,甚至还说出了这种红酒的酿造方法。
两人都猜中了红酒的名字,女人在明珩说出红酒的酿造方法时脸色就已经不大好看。
品酒师又给每人各到了另外几种红酒,第二轮品酒还没开始,维克多先生就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抱着一瓶红酒走过来。
“既然要品酒,那就品一品这一瓶,你们谁先说出来,送他一件小礼物。”
维克多先生显然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性格,他把红酒开了,一人倒上一杯,周围的人显然也很有兴致,他干脆就把这瓶红酒分了。
季浅也分到了一杯,奈何她对红酒的了解实在少的可怜,就算能够喝出这种红酒和其他红酒的区别,还有更好的口感,却也没办法用语言来描述这种感觉。
女人抿了一口红酒,眼睛一亮,立刻就开始说。
明珩见她滔滔不绝,一点也不紧张,等她说完之后递来一个挑衅的眼神,他才慢条斯理道:“你说的大部分都对了,可是有一条不对。”
“温度,和发酵时间。”
明珩说话的声音本来就好听,认真时候的模样即便季浅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也总会不小心看愣神。
如今见他端着一杯红酒细细品味,再从容自信的指出女人的错误,他就像是一只开屏的孔雀,不断吸引周围人的目光。
季浅被自己的这个比喻酸到了,她把红酒一口喝完,明珩也正巧完完全全的把女人的错误指出。
季浅在周围人惊叹的目光下,蹭到他身边,挽着他的手。
她在外人面前时,总是很少做出这样亲密的动作,明珩感觉到她细微的变化,将手中的酒杯放下,为她扫了扫脸颊边的发丝,温柔的笑起来。
维克多先生此刻满意极了,他在管家身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就开始在众人面前宣布品酒的结果。
明珩说的全都对,这一瓶酒是他的庄园最新酿造的,还没有对外售卖。
维克多先生说完之后,许多人立刻交头接耳。
维克多先生看着站在一起的两个年轻人,笑着对季浅说道:“浅,你家的公司想要售卖这种红酒吗?”
这话可以说是直白的合作邀请了,季浅眼睛一亮,就算她不懂品酒,也感觉得出来这种红酒要是开始在市面上售卖,绝对不缺买家。
不过她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告诉维克多先生,她需要和父亲商量。
维克多先生并不意外她的
决定,告诉她如果想要合作可以随时联系他。
随后,维克多先生就带着刚刚那个女人离开了一楼,也不知是不是教她怎么把脑子用起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