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满心尴尬。
他不想撞见别人亲热, 更不想撞见谢则厉这种人与人亲热。
他觉得看了这种事情眼睛可能会瞎掉,而更可怕的是,谢则厉的儿子就在他身边, 看着自己的父亲被人做这种事, 怕不是要在这方面留下什么可怕的心理阴影。
江肃勉强咳嗽一声,小声道:“我们还是回去吧。”
李寒山很赞同他的建议。
可两人方才蹑手蹑脚转身走出几步,身后忽地又传来了楼鄢与谢则厉的声音, 这一回倒是楼鄢先开口的,呼吸微促,那声调还略带些许沙哑, 道:“可你若叫得太大声,我可就不能保证有没有人听见了。”
谢则厉极力压抑自己几乎已要控制不住的呻/吟, 他惯常嘴硬,恨不得咬牙切齿地骂:“你这个混蛋——”
后半句话他自己吞进了肚子,化为极为含糊的一句呜咽, 好像还带了些许哭腔与求饶意味, 弄得江肃一身的鸡皮疙瘩,简直恨不得自己在此刻就聋了,杀了他他也不想听见这种声音。
偏偏那楼鄢还要笑, 一面故意与谢则厉道:“教主这不是很想要吗?”
江肃:“……”
李寒山:“……”
不行,听不下去了。
这楼鄢的脑子里装的到底都是什么东西?练功他不行,搞这种事情他倒是很得心应手。
江肃不由加快了逃离的脚步,一边小声嘟囔:“污言秽语。”
李寒山:“他们也有可能是在双修。”
江肃:“……”
也对, 梅幽宫的功法天生如此,靠着双修方能进步, 那楼鄢这么做也是寻常, 如此熟练也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