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付煜察觉得到,连只偶尔来一趟的卫旬都感觉到了。
卫旬有些惊奇:
“殿下怎么招惹到姜姑娘了?”
即使忧心殿下对姜韵的在意,但他不得不承认,姜韵的脾气是真的温和,相识许久,他几乎就未曾见过姜韵红过脸。
况且,姜韵对殿下的心思,也叫人一眼就可看得出来。
往常日日在殿下身边伺候的人,这段时间几乎都不见身影,谁还猜不出姜韵在躲着殿下?
卫旬眸子中闪过些许看好戏的情绪。
付煜冷眼拧眉看向他。
他怎么觉得,卫旬说话越来越不中听了?
付煜不想和任何人谈姜韵的事,恹恹地耷下眼皮子,翻着卷宗,平静道:
“你这几日在忙碌些什么?”
卫旬来定州后,好像私事重重,从那日去了躺莫府后,就常常出府。
有时,付煜都寻不到他的人。
听到付煜的话,卫旬眉眼间的轻松散去,化为一抹苦恼和愁意,他摇了摇头:
“属下这次来定州,受三叔所托,为他办一件事。”
话音甫落,付煜顿时抬起眸眼。
他轻拧眉,眸色深沉,稍有些讶然:
“卫三公?”
卫旬苦笑着点头。
若是旁人所托,卫旬即使会帮忙,也不会如此上心。
可那却是他三叔,得付煜一声“卫三公”就足可见他在朝中地位。
卫氏一族位至极臣的人不少,如今卫旬的祖父就曾任过圣上太傅一职,即使如今他卸任,也无人敢轻视卫氏一族。
毕竟,若卫氏没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