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惠郡主乃太后在这世上仅剩的血脉,其父族乃漯河常氏,这漯河常氏虽不是什么簪缨世族,但底蕴深厚,在士林之中薄有名声,常氏又和赵国公府连着亲,而赵国公府乃开国功臣之后,世袭罔替,底蕴深厚,与各家都有来往,晋王、秦王一直在拉拢赵国公府,可赵国公府一直态度暧昧。”
“以太后身份,和她在陛下心中地位,若是太后出口说什么,多多少少陛下还是会听取一些。”
胥宏和司马琦二人说得很含蓄,他们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作用,所以只会从事情本身去分析,并不会加以主观的意思。但这一番言辞却很明显能看出二人倾向,他们觉得魏王应该顺水推舟应下这一门婚事,于魏王,于魏王府都有大益处。
可他们也清楚魏王性格,深知魏王不可僭越的雷池,所以他们也只敢分析让魏王听,而不是直接建议殿下该如何如何做。
魏王脸上一片波澜不惊,可以说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极致,让人根本无法从他脸上看出他的任何想法。
待胥宏和司马琦二人退下后,两人走在书房外的长廊上,对视一番后苦笑,心知若想知道结果,需得等过些日子。
他们这位殿下就是这样,从不会让人猜透他在想什么,你想要知道他的决策,只能从他下一步行动中去判断。
“你说殿下会如何抉择?”
“那还用得着说?殿下这趟回京,可不光是为了大婚,”司马琦抚着胡须道,“如若殿下真有那种想法,如此好的机会,又能打击到晋王秦王,殿下想必是不会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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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生在一旁听了半晌,忍着没说话。
等胥宏和司马琦出去后,他转头看了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