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当然你的剑法也变强了不少,青云六神剑恐怕都练成了吧”黑衣人却没有丝毫害怕继续道:“啧啧,当真是练剑的好苗子,要不是有流云剑压着,这几十年来剑道魁首本该就是你了”。
“他不是师父?可他怎么会有承影剑?”江雨禾闻言一怔,显然黑衣人的意思他不是流云剑。
“是不是剑道魁首我不知道,可我知道如果你今天来就是说这些废话的话,我会让你知道剑门山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毕竟这是二十年前咱们就说好的”白子泓毫不客气地说道。
“不错,二十年前咱们的确约好事情一了互不相欠,除非万不得已绝不再见,再见便是敌人”黑衣人回忆着说道。
“所以今夜不知道你是故人,还是敌人?”白子泓转身说道,他的手里多了一把长剑,一把从剑柄到剑身都印着火红烈焰的长剑。
七柄宝剑之一的赤霞剑!
“这把剑我给你带回来了,你还记得吧”黑衣人把玩着承影剑并没有回答。
“承影,此生难忘!”白子泓意味深长道。
“是这把剑难忘,还是那个人难忘?”黑衣人笑了笑:“我很想知道,他如今在你心里到底什么分量,是压着你喘不过气的那个天才,还是你口中待你不薄的师兄?”。
白子泓沉默了几分后开口:“他是师兄,也是天才,可都不重要了,他如今反正也死了”。
江雨禾差点忍不住失声叫出来,一双眸子闪烁着,她不相信那个天下无敌的师父会死了。
“呵呵,你果然还是思念他多一点的,我看得出来白掌门”黑衣人继续说道:“也是,据我所知,当年在剑门山上,你并不是白氏一族最炙手可热的新星,相反你的性子沉默寡言不太讨人喜欢,流云剑也一样,一个外门的孤儿,没人疼爱也没人搭理,巧的是你们两竟然对了对方的性子,我记得不错的话,他一直都把你当作亲弟弟吧”。
“你想说什么?”白子泓悻悻然道,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悸动,似乎想起来当年山上的那两个少年。
“其实当年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就算流云剑真当了掌门你也是会支持他的吧,要不是他帮着你,你哪能那么快出人头地呢,只可惜啊,红颜祸水导致兄弟反目,啧啧”黑衣人继续自顾自道。
“你果然是来说废话的!”白子泓有些怒了,所以他出了一剑,那一剑不知如何竟然带出一道火光。
黑衣人也动了,他反手将承影剑拍出一剑,刺目的寒光与火光撞在了一起,发出铿锵有力的声音。
二人都没有动,只有脚下的石板碎了。
“你知道你杀不了我的,就算杀了那也要闹的鸡飞狗跳,你不想别人看到我在这和你侃侃而谈吧”黑衣人笑了笑。
白子泓皱了皱眉,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你都说我变了,又怎
知我还在乎这些”白子泓又一次举起来了赤霞剑。
不过这次黑衣人却是摆了摆手道:“别说自己不在乎这样的傻话了,我说这些往事就算提醒提醒你别忘了当年的事情,别忘了流云剑当初背叛师门屠杀武林人士,最终气的你爹白柳吐血而亡的事其实都是你做的局,而你想要保住今日的局面,就要按我说的去做”。
江雨禾再次捂住嘴巴瞪大眼睛,心中犹如五雷轰顶一般,这么多年来,江湖中人只要提到流云剑,便是铺天盖地的骂声。
忘恩负义、背叛师门、残忍无道...。
她曾无数次与我辩驳到最后甚至刀剑相向,因为她不愿相信自己眼中那个宽和的师父会是他们眼中的刽子手。
而今天她终于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流云剑果然是被人陷害的。
而眼前的两个人,看来就是当年的罪魁祸首,其中一人还是流云剑最信任的师弟。
江雨禾有些悲愤,以至于她握紧了银蛇想要出手,但她却忍住了,不是因为她怕了,是她想着死之前还想要见一面陈庆之。
就这她想的时候,白子泓也开口了:“他都死了,你觉得你还威胁的了我吗?”。
“若是我说流云剑根本没死呢,你不会没听过最近那句「金玉传国、只在流云」吧”黑衣人幽幽说道。
白子泓瞪大眼睛强忍怒火道:“当年是你亲口告诉我他死了的,这句民谣我只当作是儿戏,难不成你骗了我?”。
“当年我是不得已而为之,他不死你又如何能安心呢?更何况他的确是失踪了,我只是现在才知道他当时原来是去了北魏皇宫“黑衣人摊了摊手道。
“他现在在哪里?”白子泓有些焦急道。
“这就是我来的原因,只有咱们联手,才能逼他现身”黑衣人发出阴森笑声道:“我和你的敌人都是他,当年一样,如今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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