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云雨至房里透入微弱的光亮方才罢休。
渐渐地东边露出了一片红霞,接着红霞的范围越来越大,越来越红。
红霞里,慢慢地太阳一纵一纵地露出了它的头,半圆、扁圆,紧接着整个太阳就呈现出来,它是红得那么鲜艳,一点也不刺眼。
家丁丫鬟日复一日,有条不紊的做着各自的事。
厨房里,丫鬟已经烧开了主子们洗漱要用的水,准备早膳需要的食材。
玛莎口渴醒来,倒了杯水喝完又跑回床上,伸手一推宫墨渊,发现他浑身烫的吓人。
“夫君,夫君……”
叫了两声没反应,玛莎拍着他的脸,大声叫:“宫墨渊!”
还是没反应,玛莎吓的眼泪哗的流出,胡乱穿了衣服打开门对外面小斯道:“去请大夫过来,快去!”
吩咐完,又跑回床边,害怕的拉着宫墨渊的手,隔一会儿就把头附在他的胸膛听听心脏还有没有跳动。
“夫君,你醒醒啊!”
玛莎着急忙慌,急的哭泣的模样让屋外的下人心中不免猜测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胆大的几个还小声议论。
宫墨渊感觉像火烧一样难受,眼皮沉重,偏偏玛莎又哭又喊,他脑门更疼了。
好像他已经驾鹤西去般,哭的不要太凄惨。
还有那长发扫在脸上,痒死了,想抬手拨开都办不到。
“公...主!”
“咳咳咳...”
嗓子火辣辣的,说句话,咳的停不下来,差点要了他的狗命。
这会儿他再憨,也反应过来了,昨晚上明明就喝了一杯酒。
看来他这婆娘是想让他在床上断气啊!!
今日之前,打死他都想不到玛莎会给他吃“药”,太丧心病狂了。
玛莎泪眼朦胧的从他胸膛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夫君,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死了,呜呜呜...”
“嗷——”
本来就疼的老腰被玛莎一扑,宫墨渊那破风箱似的喉咙发出一声狮吼。
红彤彤的脸上,是痛苦的表情,眼睛蓦的睁开,翻着白眼。
要完。
吾命休矣!
玛莎手抵在宫墨渊胸口,连忙爬起,紧张道:“夫君,怎么啦?哪里。,我怕你成寡妇!”
先前的小斯在门口出声:“禀世子妃,大夫来了!”
玛莎用被子被宫墨渊裹的只剩头和手露在外面:“进来!”
大夫正诊脉,唐晓云和宫行君也听到风声赶来。
看着床上半死不活,黑眼圈红脸的宫墨渊,连问玛莎,“莎莎,渊儿这是怎么了?”
这段时间沉浸在有乖孙的喜悦中,唐晓云夫妇每次见小两口在自己院里用饭,也没怎么在意。
刚刚起床就听管家说这边请了大夫,担心之下就想来看看。
可谁能告诉她,宫墨渊这是咋回事?
看着又像太阳晒多中暑,又像大病一场即将归西的模样。
玛莎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大夫用银针在宫墨渊太阳穴扎了一下,(实在不知道该扎哪里了,随便吧!)神色有点不自然。
这些年轻人可真是不知道节制。
为了这点子事,都把自个儿造的不成人样了。
大夫摇了摇头,看来是他老咯。
某个地方还隐隐作痛
宫墨渊看那大夫摇头,想到一种可能性,心里一紧。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