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禄说:“此物确实特别,但十姑娘就是这么说的。或许……她生来喜欢育种,所以对这些虫子的感情,也有别于常人吧。”他瞎着心胡扯,“比如……啊,比如蚯蚓,就跟土壤关系紧密。”
嗯,对,就是这样!
第一秋听了这话,倒是没再质疑。
他低头又看了一眼掌心的洋辣子,那洋辣子也昂起脑袋,正打量他。
第一秋把它放到公文上,它陪黄壤看书练功习惯了,也不乱爬。
李禄一看,得,这显然是默认接受了。打铁趁热,他赶紧说:“十姑娘还说了,今年她刚刚拜师,身无长物。明年精心准备后,可是要来将此物换回的。请监正务必好生替她养着。”
第一秋瞅了一眼那虫子,那虫子两只小眼睛也瞅着他。一人一虫四目相对,都很懵圈。
李禄说完这番话,自觉完美,也不多留,匆匆离开。
而监正用紫黑手、肿如胡萝卜的手指拨弄了一下这虫子——订……订情之物吗?
外面,裘圣白送了药过来。那药又苦又咸,喝在嘴里简直发腻。第一秋皱了眉头,并不理会。他待在这小小的囚室里,本就苦闷烦躁。
日日里还要面对这样的药,如何喝得下?
裘圣白甚至已经习惯了这些皇子皇女们的不配合。这些人生来养尊处优,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困苦?他又劝又骂,软硬兼施。每日里监督他们喝药也是件难事。
而第一秋他们几个,因为药性融和不错,是他的重点关照对象。
他发完药,进到第一秋的囚室里一看,果然碗里的药半点没动。
“监正还是先喝过药再处理文书吧,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