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震耳欲聋音乐和纸醉金迷的夜场中,也没人注意到这远离舞台中央的角落中正发生的事情。
银色的假面和黑色的头盔不停的碰撞在一起,温热的气息在贴在一起双唇之中持续交换着。不知是谁先捡起掉落在地上酒瓶,又将酒瓶的瓶口掰断,让金色的香槟酒液一次次的从口中不断溢出,顺着相贴在一起颈部,互相浸湿着彼此的衣服。
他原本只为了限制她的动作而钳制在她腰间的手臂,已经不知何时变了动作。雄厚宽大的手掌掐在她细窄的腰上,战术手套上自带的铆钉早已轻松勾开真丝的旗袍布料。
他没有再次阻止她的手伸进他的头盔中摩挲着他的脸,相对的,她也没阻止他的手顺着被划破的衣口伸进去,让冰凉的皮革手套在温热的皮肤下逐渐变得暖和起来。
他们贴在一起纠缠了许久就是皮肤饥/渴症的患者一样,又像是第一次触碰到他人的孩子一样,小心却又大胆的触碰着对方自己未知的存在,谨慎却又放肆的感知着,男人和女人这两个不同个体之间在生物上不同的差异。
他们没人肯先为此低下头,或者你可以说他们沉浸在其中不舍分开。
在最后一次唇舌相贴的分离后。
揍敌客率先放弃了,她伸出舌头泛红带着血渍牙印的舌尖,细细舔走唇上残余的口红坐在达米安的腿上。她挺直腰尖锐的爪子戳破他的制服抵在他的喉结上,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达米安能感受到刺痛和顺着皮肤流下的鲜血。
“你真甜,我亲爱的,当抚摸你的脸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你很帅。”她轻轻晃动她的头,达米安无法理解她的情绪为什么变化的这么快。
忧郁染上她美丽的面庞,她的另一只手在他的下巴处瘙痒着,可她嘴里说的话却与她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真的很可惜,亲爱的,我只能等你死后割下你的头,才能看你俊美的脸了。”
“但你别担心,我不会让小企鹅看到你的秘密脸蛋的,而且我向你保证我会每晚都抱着你入睡。”
自觉躲避两人的阿尔弗雷德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帘子外钻了进来。
“这可真是...”黑猫的脸上做出一个人性化的挑眉动作,“听起来比您父亲喜欢皮鞭还让人觉得刺激,我居然还不知您喜欢这个。”
显然阿尔弗雷德猫也听到揍敌客惊为天人的发言,它跳跃进两人之中吸引了女杀手发出可爱的惊呼,在对方的手下发出真正动物呼噜声。
“看起来我打扰您了,少爷。”
阿尔弗雷德猫躺在揍敌客的怀里,黑色渐变到白色的猫尾缠绕在揍敌客的手腕上,用猫脸讨巧的蹭着女人的手腕。
“但您别忘了,企鹅人还在看着您。要想真正不被打扰,我们是时候带着您的新舞伴换地方。”
猫咪挣脱出揍敌客的怀抱在两人的视线中从帘子下钻走。
他的喵喵声从远处传来,只要达米安一人能听懂。
“记得问她的名字,我的少爷。”
“不用你说多余的废话,阿尔弗雷德。”
达米安将手搭在沙发的肩背上,“我们有新的生意谈了,揍敌客。”
她收回了她的手却拒绝了他。
“很抱歉我亲爱的,我喜欢你,但生意就是生意。”
“5个亿。”看到了女人的动摇,笑意在达米安唇边加深,他慢悠悠的补充,“5亿是定金,其他价格和条件你来开。”
揍敌客犹豫了片刻,“好吧,如果你雇我杀了企鹅人,我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