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痛……”白照宁哽咽着,“脖子酸酸的,想咬人……”
司徒尽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想咬人就对了。”
“你可以给我看医生吗,我好难受……”白照宁自己说着,感觉后颈更加难受了,突突直跳的好像腺体要爆炸了一样。
“我哪天没给你看医生?给你打了那么多点滴不是吗。”司徒尽掌心落在对方的后颈上,那儿确实有些明显的发肿。
“可我还是疼……”
司徒尽看对方哭得那么难受,实在也拉不下冷脸了,他出去拿了支安抚剂进来给白照宁注射后,又脱了上衣,露出自己的腺体交给对方说:“像标记omega那样咬我试试。”
“为什么?”
“你腺体衰竭得很严重,我目前还没有找到最好的医生给你治好,不过标记omega能有效的缓解衰竭疼痛,我不允许你跟任何一个人omega再有染,所以你可以模拟标记我缓解一下。”
白照宁有点害怕这是司徒尽的试探或是考验,他看着对方的背,犹犹豫豫的不敢有下一步动作。
“标记也不会了?”司徒尽催促道。
“不,不是……”白照宁踟蹰不前的握住了alpha的肩膀,他暗暗磨牙,鼻子凑近司徒尽的后颈根嗅了嗅。
没想到司徒尽也会紧张,从那不太平稳的黄花梨木味里,白照宁意外的洞察到了司徒尽的不安。
不过,一个alpha放任他人标记,本就是一件有违自然的事情,不安也是生理性的正常反应。
白照宁想了想,于是在那腺体处落下了一吻。
“!”司徒尽身子颤栗了一下。
白照宁他耗了很久才敢用牙尖刺穿司徒尽的皮肉,完成了一场临时“标记”。
没一会儿白照宁就渐渐好受多了,不过司徒尽脸色看起来却不太好看,被“标记”过后他又变得冷漠了起来,白照宁忍不住心慌,心慌对方是不是反悔了,自己这样标记了他,他该不会又要把他丢进黑匣子里去吧。
尤其是司徒尽让他立马去睡觉,没有要留下跟他过夜的时候,白照宁更是怕到了极点。
他不想回黑匣子,也不想没饭吃,更不想被断电,白照宁仅仅把这些能想到的惩罚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就后怕得不行,他连忙抱住对方,两眼泪汪汪示好请求说:“你别走,你陪我好吗,我想和你一块……”
司徒尽心里有块地方又爽又热的,可他说出的话却还是不温不热的:“撒谎的人明天没有饭吃。”
“没有!”白照宁瞳孔都吓得放大了,“我,我真的想和你一起睡……”
司徒尽要去掰对方的手,对方立马抱得更紧了,“很可惜,我不想。”
“你想的!”白照宁口不择言急道,“你不能撒谎!”
说完白照宁又有点后悔和紧张。
“我怎么撒谎了?”
白照宁眼睛往下瞄了一眼,“你看……”
“哦……”司徒尽不慌不忙的,“那你呢?”
白照宁想解释又觉得解释是自讨苦吃,于是只能脸红接话:“想的。”
“想什么。”
白照宁顿了一下,无地自容地凑到对方耳边,悄悄说出了那两个字。
司徒尽闻言,还是不太信:“真的?”
“真的……”白照宁亲了男人下巴一口,各种复杂矛盾的情绪在这时候都不得不披上了真诚的外衣演绎出一种期望的诚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