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下场,“那你呢?”
“我在第三世界国家打黑工。”
愣是知道她们母女俩殊路同归,但司琦仍然不免心疼,“谢沉简直是杀千刀的!”
“妈妈,你不觉得这个梦境很可笑吗?”
“你怎么会信呢?”从来没有想过说出口,更别提得到别人相信的谢苡夏惊讶于母亲的反应。
司琦有理有据道:“既然夏夏你这么多年都重复做这个梦,说明梦中的一部分印证了事实,对不对?”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依照你之前的反应,那个成为你爸爸新太太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希芸吧。”
“没错,所以我在爸爸公司看见她的第一眼吓坏了,”谢苡夏的声音这时候才变得像十五岁的少女,有些颤抖道,“就好像我无论如何怎么做,都无力对抗剧情的推动。”
“但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的妈妈会陪你一起。”
谢苡夏不可置信地望着她的母亲:“妈妈,你真不会觉得我是中二t?病发作,是我大脑的臆想?”
“你是我的孩子,”司琦坚定不移地望向夏夏,“你不会说谎,一说谎就会漏洞百出。”
而随着聆听了这个版本的剧情,面对门外敲门等候吃饭的男人,她就没有这么好的耐心了。
“就不一起了。”
连谢苡夏也没想过母亲竟然会这么坚决。
第55章 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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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几乎完全没有质疑过她的说辞。
好像只要是她愿意倾诉的,她一定会选择认真对待她开口说出话的每一个字眼。
她并不像是天底下那种最标准的妈妈,她不会照料她的起居,负责每天的一日三餐,她的生活接近她的理想化,在每个人消磨意志、得过且过的每一个瞬间她都选择了恪守自我。
可在她自己都有些诧异、对于那些能让对生活充斥着理想并且深信不疑的人冲击力巨大的“剧本”,她的母亲第一反应却是无条件的相信。
这样的妈妈,又怎么可能不是最好的妈妈呢。
“我知道,你或许觉得我今天这样对待你爸爸的方式太过残忍,也许这种苗头不一定出现,我们定罪得太早——”
“可是,没有人可以那样对我的女儿。”
而她自己,甚至没问等待她的下场是什么。
司琦只听说了个“可怕的地方”,然后她那就顺理成章地在传统而又古朴的柜台上开了另外一间房。
她一手接过另外一张门牌号的房卡,整个动作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眼下,男人并没有即刻去底下用餐。
谢沉等候多时,靠在冰冷的客厅大理石柱上,“谢苡夏到底和你说了什么话?”
“要让你二话不说就要从我的房间搬走?”
他不能制止她,意识到他似乎真没有什么可以制止她这么做的资本,甚至不能开口直言她的“唐突”、“任性”,生怕这样的字眼会真正地推开她。
“你忘了,我一开始也没打算在你的房间留下,”司琦面无表情,“贵人多忘事,我可没答应过你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