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一个对象,总是有好处的。
不说可以亲亲抱抱举高高,哦,没?有举高高,吴鸣仁力气?不够,抱不了多久。
不说去哪哪,多有人陪着,冷了累了饿了,都有人关心。
朱昭昭是特别爱惜自己的,一来月事,就会装肚子疼,下不了床的那种?。
一次二次下来,到了秋收时,她?便不必在那几天被逼着干重?活。
这?三五天,两个男知青只得?苦哈哈的自己做饭。
“喝点姜糖水。”吴鸣仁借了自行车去黑市换来了半斤红糖。
“你对我真好。”朱昭昭甜甜的笑。
“我也?喝了你不少汤水呢。”吴鸣仁很是喜欢朱昭昭的好厨艺。
“等我好了,还给你喝。”朱昭昭换来了一个别人熬过中药的陶罐,天天煲清汤补身,整个人进入了二次发?育。
胖了,也?高了。
……
当朱昭昭一忙完秋收,又收到吴知青给她?的棉花,是三斤新?棉花呢。
“你是不是又去黑市了?”黑市里的高价棉花是不要票的。
“嗯。”吴鸣仁笑着点头。
“谢谢你,我很喜欢,过两天我给你做红烧肉吃啊。”朱昭昭是真的缺一件厚实的大棉袄,一直在烦心这?个呢,本还想?着要不要上山去挖个陷井,逮几只野兔呢。
“好。你在大队里换块老?土布,重?新?做一件大的……”吴鸣仁知道朱昭昭没?有一件好衣服,上海带来的棉袄又薄又短,只能穿里头。
朱昭昭笑着点头。
……
就这?样子你来我往的交往半年之久。
熬过了1969年的春播时节,朱昭昭和吴鸣仁扯了结婚证,搬出了知青点。
搬到了他们向?大队部花五十块钱购买的一个破旧大院子。
这?大院子是老?猎户留下的。
在山脚下,屋子就两间石头瓦房,如?果不是大队长看着严,想?卖个好价钱,上头的瓦片早就被社员们拿光光。
前院后院都很大,种?了几棵已?经不怎么结果子的杏树、梨树、苹果树和李子树。
“我有钱,可以建两间新?的。”吴鸣仁一出手便掏出五百块大钞,成?亲了,他想?过得?更好些。
“别。我们找木匠
大爷过来修一修,就先住着,过两年再说,不好太出风头……这?种?情?况只是暂时的……会拨乱反正的……”朱昭昭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是贴着耳朵说的。
“不知道还要多久?”吴鸣仁抱紧她?,恨不能将她?镶嵌在自己身体中。
“十年,最多十年,公公婆婆在哪里?”朱昭昭信誓旦旦的道。
“也?在北方,离得?不远。”吴鸣仁却没?去过,也?没?向?谁打听过。
“我给他们寄些吃的吧。”朱昭昭瞧着炕桌上的大钞,提议道。
“别。”吴鸣仁却是拒绝了,已?经划清了界线,不想?再起?波澜了。
那段时间,如?同一场恶梦般,他失眠了半年之久。
事发?后,父母当机立断,几乎是第一时间让他划清了,还有出嫁的姐姐也?一样。
姐夫是军官呢,更不能被牵连了……也?正是如?此,姐夫才能悄悄地让自己战友看顾着岳父岳母,以及他这?个小舅子。
这?些钱,一部分是从家里带出来的,另一部分是姐夫让战友寄给自己的。
这?些,还不能与昭昭说。
找昭昭过日子,是跟她?这?般能干活会干活的女知青在一起?才能过好乡下的日子。
大队里有更水灵的好姑娘,可是三观不同,一不如?意就吵架,就打架……不讲道理的很。
累。
“你出去,我去洗洗……”今晚是洞房夜,也?是朱昭昭的危险期,要去清一清。
“不急。”刚刚太急了,两回都太急,吴鸣仁觉得?自己能再战第三回,私下流传的手抄本,他也?看过。
“是啊,不急,明天再继续……”朱昭昭一个用力,就翻转过来。
哪知便是如?此,也?没?有分开。
啊,太长了些。
是,他长得?是清瘦颀长,可这?比例还是超长了些,等下要比一比。
一个走神,她?还被吴鸣仁扣下腰肢。
朱昭昭干脆便拿下主‘动’权。
……
“我们还能跟你们一起?搭伙吃饭吗?”两个男知青是舍不得?朱昭昭做饭的手艺,而且她?大气?,不会私扣他们的伙食,找不到更好的搭伙吃饭的地方,只得?打扰他们夫妻了。
“当然了,就是入
冬后,你们就要受罪了……”这?口锅还是两个月前吴鸣仁出钱,两个男知青出工业票才买下的呢,分伙后,没?有锅咋办啊?一个瓦罐可不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