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当时发现了躲在通风口的自己, 为什么假装没看见?
这么想着, 他便也这么问了出来。
男人沉闷的发出两声笑:“我怎么会背叛您呢。”
他自顾自说着话, 像是陷入回忆。
垂在旁边的右手不自觉抽动了两下。
怎么会背叛呢, 如果不是您当初…对, 对!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永远不会背叛您!
男人的喘息逐渐粗重。
“我不记得我和血教的人有过来往。”季酒微微仰起下巴, 打断了眼前男人脑海中逐渐偏执的想法。
他看起来矜贵得像是个小公子, 看向眼前人的视线充斥着淡淡的不屑, 却让人讨厌不起来, 更像是慵懒的波斯猫站在高处甩尾巴。
“您知道我们?”男人被打断后又重新恢复了一开始的风度翩翩,仿佛刚刚的神经质只是错觉。
看起来是很容易陷入自己世界的人。
他反复的念:“您知道我们?您也注视着我们?”
“我知道的,我知道您前不久去了「消逝的秘境」,您也一定看到我们的杰作了吧!”
果然,那个基地就是被血教给毁了的。
微微的愤怒蔓延,他是畸变物,不该为人类感到悲伤。
但也许是当时小向爷爷留守在灯塔最后的眼神过于悲伤,也许是当初空无一人的街上贴满人类存在希望的的标语过于荒凉,季酒突然举起拳头给了面...